交互输出：
最多可以测试 次，对于每次测试，输出形如? l r的一行，包含两个 以内的正整数并换行。
当你找出错拿的书后，输出形如! x的一行并换行。其中x为错拿的书的编号。
注意：
每次输出之后，必须刷新输出缓冲区，否则将会得到TLE的结果。
你只能输出一次表示已经找出错拿书的指令，并且在此之后不应继续输出，因为你已经找到了。
记得输出时要输出换行符。
刷新输出缓冲区的方式如下：
| 编程语言 |
操作方式 |
| C/C++ |
fflush(stdout); |
| Java |
System.out.flush(); |
| Python |
stdout.flush(); |
| Pascal |
flush(output); |
其它语言请参见各自文档。
下面给出 C/C++ 的一种交互方式：
int query(long long l,long long r)
{
printf("? %lld %lld\n",l,r);
fflush(stdout);
int x;
scanf("%d",&x);
return x;
}